第67章 Walk Through

        考试对学生来说,总是比想象中来得慢,比实际上来得快。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,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,大家还是发出“哇啊”的声音,表示伪装的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司空见惯,连一点反应也没有,收拾好提袋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怎么办?”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:“这科好难,你有抄笔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抄得很乱,”那女生说:“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办…?”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:“文文,你一定有抄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啊!”文文说:“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借我copy,”依姈跑过去:“先读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笔记不会自己抄啊?”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:“干嘛到处借!咳咳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,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,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,小声说:“装模作样!咳嗽鬼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,咳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,说:“别理她,人家是好学生嘛…欸欸,对了,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,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,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你别吓我!”文文很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!”那女生说:“人家说的,他和太太办移民,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,就说要离婚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是说已经离婚了…”又有人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,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,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,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,无事生非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!好了!”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:“吃午饭了,吃完快点念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请客啊?”那女生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”阿宾一时语塞,顾左右而言他:“今天天气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那女生说:“别老黏着女朋友,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!偶而约约我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,赶紧收拾包包,依姈机灵的很,提议说:“好了,一起吃饭吧!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,文文点头说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背起包包,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,依姈平时没烧香,这时不敢怠慢,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,分给大家,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拉住文文:“文文,我有一个想法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,文文听着,时而摇头,时而点头,依姈说完了,问道:“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好吗?”文文很迟疑,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!好啦!”依姈说:“包准妥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可是…”文文说:“为什么我要一起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”依姈挽住她的手:“你有抄笔记,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…不过…”文文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的,”依姈拉她:“去啦!天好黑,好像要下雨,我们快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真的很黑,乌云压顶,空气十分沉闷。文文向来没有主见,依姈连哄带骗,将她拖着走,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这一家。”依姈跳上门阶,按着电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不要啦…”文文想反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来啦!”依姈又按了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说不定…老师反而不高兴哦…”文文苦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的。”依姈再按了第三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要下雨欸…不如…”文文随便找借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啊?”可是来不及了,门已经打开来:“唔,你们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!”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找我吗?”副教授穿着汗衫,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”依姈拉着文文的手:“对不起,你在用餐啊?真抱歉…是这样,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,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,可以…再问问老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,副教授很难推辞,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,他抓了抓耳朵说:“好…好啊…那好啊…请进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,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,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”副教授边走边说:“屋里乱了一点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咯叽…”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,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宿舍本来就很旧,可是一进门,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,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,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,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,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,长几布满纸张文具,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,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中午吃这个啊?老师。”依姈问,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”副教授除了傻笑,也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”依姈说:“那你先继续吃啊,我们等一下再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这个…”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,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啦吃啦,”依姈牵着文文的手:“文文,来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,副教授呆了一会儿,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,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。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,还有叮叮冬冬的其它声音,不久文文出来了,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…那个…”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,正想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你的面,老师。”依姈也出来了,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,乖乖地夹起他的面,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,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,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边吃着面,边看着依姈,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。副教授眨着眼,心头酸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侧蹲在那儿,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,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,有些发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面啊,傻瓜。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大梦初醒,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,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,冲淡了一些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轰隆!”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,吓得文文“呀”的缩了一下,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雨了…”依姈问副教授:“洗衣机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对他嫣然一笑,转身往后头去,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。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,都推到篮子里,也回到屋后头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雨下得很大很大,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,却听到“筐啷”一声,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,他连忙将面吐出来,站起来大声问:“怎么了!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没事…”这是依姈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不放心,正要去看看,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,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。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:“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,打翻了水桶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拍着身上的水,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。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,门铃突然又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,又望了望门,才放下筷子,往大门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位?”副教授将门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口站的是雪梅,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”她才开口,又闭上嘴,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,依姈就开口了:“啊,你迟到了,怎么淋得这么湿,快进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文先是瞪着依姈,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,随着说:“是啊,你怎么晚这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:“哎,你不是还在咳嗽吗?淋成这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让开位子,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还在吃午餐,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…”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:“你看,我们三个都湿透了,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…”副教授关上门,搔着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衬衫T恤都可以啊,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衬衫是有几件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干净的哦。”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净的干净的,”副教授说:“在房间里,我带你们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,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,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。依姈走进去,文文拉着雪梅,雪梅有一点扭抳,还是一起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,果然都是干净的,依姈相当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吹风机吗?”依姈又问。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,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,雪梅嘴唇动了一下,好像要说什么,终究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有…”副教授点着头:“等一下,我去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,他就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,连外面也安静下来,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:“雨变小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”雪梅说:“你们…在这里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又来作什么?”依姈甜甜地笑着,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偏过头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我们赶快换衣服吧!”文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应了一声,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,文文比较含蓄一点,背对着两人,也解开衣扣,雪梅动也不动,甚至不看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姈,你身材真好。”文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,正要解内衣,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,不禁问说:“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,也打开内衣背扣,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,露出白嫩嫩的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材也不错啊!”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,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唷!”文文连忙闪身躲闭,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房间门也没关,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:“吹…吹风机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…”依姈衬衫也没扣,跳过来接起吹风机,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,“碰!”一声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,他还没来得及走开,房间门又拉开了,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:“还有毛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这小魔女,衣扣同样没扣,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,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我去拿…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碰”的,门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红着双颊,把衣扣一一扣好,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,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说:“好了,别别扭了,来,坐这里把衣服换了,身体又不是挺好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,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扣扣”门上传来敲门声,副教授在外面说:“毛巾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看了依姈一下,依姈对她使眼色,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,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,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,就说:“老师,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对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。”文文走到门口,把副教授拉走开,同时将门带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将毛巾摊开,蹲在床上,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,拭去满头的雨水,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,把她的衣服解开,轻轻的褪下来,俩人都默默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细的皮肤。”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甩了甩头发,还是没有说话。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,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,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不理她,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,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,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,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格格笑着,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,说:“哎呀!连这里都湿掉了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,雪梅这回死都不肯,依姈站起身来,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:“傻丫头,我的也湿了,穿着多难过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有衬衫遮着,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,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,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。她对雪梅说:“怕什么?身材好不怕你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,咬着牙,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没再笑她,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,又拿起吹风机,找到插座,蹲到雪梅背后,帮她吹起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,俩人不再说话了,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干,雪梅猛的又咳起来,而且咳个不停。依姈替她拍着背,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走下床,随便扣上两颗扣子,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,轻声地离开房间,过了一会儿,她又进来,手上端着一杯温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刚好有康德,你要吃吗?”依姈摊开手掌,有一颗胶囊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点点头,接过来吞下,并喝了一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坐到雪梅旁边,对着她的脸一直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文呢?”雪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在整理厨房呢,”依姈说:“说真的,雪梅你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又羞了,眼睛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雨停了…”依姈也看着窗外说:“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拉着雪梅,打开窗户,肩并肩在床上跪着,双肘架在窗台上,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,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,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空气好好。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姈,”雪梅说:“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依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摇摇头,没有再说。依姈白眼瞪她,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惊呼一声,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,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,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,依姈搂着她的肩,一起笑得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俩很少讲话哦…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你有男朋友吗?”依姈突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”雪梅想起阿宾,又红了脸:“干嘛问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,她有男朋友吗?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,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算是吧!”雪梅望回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算是?”依姈沉吟着:“好奇怪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奇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漂亮的美人儿,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胡说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里胡说…”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”雪梅说:“喂,你不要这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样?”依姈说:“靠一下也不行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啦…我不是说这个啦…我是说…”雪梅说:“你不要这样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没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摸我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有摸你?”依姈摇着双手:“我的手在这里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狐疑地回过头,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,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,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,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”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”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,她往床边一摸,抓到吹风机,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,那黑影被抛出床外,落到地上,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,足有半个巴掌大,依姈趴落床缘,检起一只鞋子,“啪”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呃…”雪梅吓得直哆嗦:“它…它…它咬我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咬到哪里?”依姈弯下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屁…屁股…”雪梅快要哭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瞧瞧…”依姈安慰她:“身体低下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伏回窗台,将屁股翘高,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,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,雪梅本来想阻止,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,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条线…”没依姈看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,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,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办?怎么办?”雪梅急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瞧瞧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,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会痛吗?”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不会。”雪梅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,雪梅都不会痛,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,就放了心,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,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很红欸…”她故意说,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有一点痒…”雪梅说,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糟糕…”依姈说,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:“这儿也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折的边缘,雪梅毛骨悚然起来,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,别动,”依姈说:“我得再看看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,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,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,雪梅忍不住哼出来,脸蛋儿红得透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唉唷…你在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你检查,”她说:“我再往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,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不要…不会咬到那里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?”依姈说:“还是看看比较妥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,还是用指尖,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雪梅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…”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:“有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笑起来:“嘻嘻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。”依姈说:“本来我是要说,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你在看什么嘛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很漂亮嘛!”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,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,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,还在旁边摸来摸去,真的是丢人现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了吗?依姈。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大好欸,”依姈说:“这里有点儿痒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,雪梅承认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。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办?怎么办?”雪梅苦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”依姈说:“我来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。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,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,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。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,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,并且微微刺动着,好一会儿,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一点儿了吗?”依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,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,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,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,反而缓缓的摇着头,低颈垂首靠到床上,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,她见雪梅没有主张,反而得寸进尺,食指沾了沾湿,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”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,天气却转好了。雨停了,云也逐渐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,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,走来卧室门口,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,她轻轻推开一点点,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,雪梅趴在依姈膝边,屁股翘得老高,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,还不时缓缓抽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登时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…这是什么状况?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,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,没道理了,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,她摇了摇头,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,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,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,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,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,显然心境杂乱如麻,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,不禁红了脸,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一阵晕眩,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,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,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,不看了,才退了半步,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。文文大惊,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,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,妈呀,是副教授,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简直是羞死了,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?而且这时进退两难,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,她吐了吐舌头,缩着肩膀,尴尬的转回头,思索着要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,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,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,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,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,又烫又辣,双腿偷偷的交磨,心中忧心忡忡,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从背后,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,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,而且越来越明显,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又不是小学生,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,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,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,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,文文缩瑟在他身前,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,吹得她头皮发麻,她娇娇怯怯,再回头偷偷查看,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想说什么,犹豫了一下,还是吞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,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,俩人静静地接吻着,好像情人一般。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,心中暗暗叫糟,果不其然,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。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,文文皱眉闭眼,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,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,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理智正在远离,文文急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胸罩垫底,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,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,虽然动作不够温柔,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,还是不断的发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,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,她站立不了了,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。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,反而跟着她矮下去,文文重心倾斜,两手只好扶住墙壁,脸贴在肘臂上,副教授黏着她蹲着,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,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,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别这样…”文文微弱地拒绝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,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,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。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,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,最后的防线,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,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,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”文文想要夹腿,但是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唔…”副教授的气息很急,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大窘,自己急忙分辩道:“那是刚刚撞翻了水…嗯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,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,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,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…呀…别…别这样…”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:“老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,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,两手一起乱摸乱撩,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,只能恨恨地咬着牙,呜咽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摸着摸着,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,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,老师怎么不摸了?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,悉悉娑娑,一会儿光景,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,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,而且在扯她的内裤,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,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,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,然后两手一前一后,到处乱挖,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挖着挖着,文文开始觉得,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。奇怪在哪里呢?文文也说不上来,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,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觉得,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,那指头真大,真大…

        文文马上知道了,那不是指头,那是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老师…”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,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,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,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,身体一贴,那巨大的指头,错了,那龟头,向前推进,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呀…”文文挨不住哼起来,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,也不阻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…把屁股翘起来,好不好?”副教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好?好不好?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,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,腰儿一实,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,才刚翘好,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,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剧烈地发抖,抱着她用力咽气,文文被他侵入,大势已去,抵抗显然无益,她回过眼来,刚好他也在看她,文文见他血冲了头,心中不忍,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,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,然后双手后揽,扶住他的腰,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,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”文文说:“我…我翘好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唔。”副教授突然醒悟,连忙作两次抽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咿…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文嘤嘤低诉,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,副教授岁至中年,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,但奇怪的是,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,不只硬,而且硬得发涨,硬得发酸,令他情绪高亢。他仗恃着船坚炮利,蹲妥身体,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,一顿猛插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,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,不敢多出声,只得咬住下唇,辛苦的扭着纤腰,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。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,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,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,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,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,恶狠狠的突起,擦过穴儿肉的时候,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,从末稍传到脊椎,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疾速的抽出插入,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,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,催促他更快一点,再快一点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好深哪…”文文呻吟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女孩…老师好舒服…”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嗯…我也舒服…老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呵…”副教授喘着:“你真棒…老师好久没做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”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:“唉呀…呀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,文文闭起眼睛,樱唇轻启,迎向他的嘴,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,可也真的很累,毕竟体力大不如前,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,只得继续强打精神,努力耸动屁股,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老师…”文文娇媚的吐气:“再快…再…哦…再深一些…啊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要命吗?再快一点?这可为难了副教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,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,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,点了一下马上收回,又马上扑进去,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,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,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,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,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,束紧她的浪豆,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,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哦…老师…老师呀…我…我快要了…嗯呀…我快…快要了…呀…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…来…老师帮你…来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,却听得旁边有人“咯吱”一笑,真吓了老大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啊…”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:“干嘛停下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”文文马上双手掩脸,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呃…那个…”副教授想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啦!”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:“你没听她快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哪敢造次,依姈瞪他一眼,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,副教授半推半就,顺着力量耸起来,依姈直起身,凑嘴到他耳边说:“臭男人,嘻…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被她一骂,果然认真抽动,恢复原来的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文文仍然掩着脸,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满意的点点头,慢慢站起,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,又蹲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,又变回平常的拘谨,忍着尽量不要出丑,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,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,更是快马加鞭,放性奔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作怪的依姈,蹲也不蹲好,右手托着下巴,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,弄得文文内外交煎。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,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,泌出源源的骚水,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,湿成一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,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,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,便斜眼对他笑着,故意挪了挪屁股,装做不在意的样子,将两腿大方的张开,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,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,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,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就在同时,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,而且响起小小的“咕叽”轻响,水份喷洒着泄出来,接着身子骨一软,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,扶她缓缓倒到地上,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,“哼哼”地喘着,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,吐着大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又“咯咯”的巧笑起来,站直身子,脱去衬衫,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,背着双手,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,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,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来,两腿交迭,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,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,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更厉害,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,顺势把两腿推直,然后一寸一寸打开,又将一脚屈起,搁到沙发椅背上,摆明了开门缉盗,双手穿过腿弯,先是轻轻的护着私处,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,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,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,横空摇晃不已。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,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,放着文文不管,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,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,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,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,轻轻拉过来。说也奇怪,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,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,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,它看起来很骄傲,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,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。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,优柔的滑前滑后,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,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,依姈四两拨千斤,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,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,依姈偷偷好笑,反正送佛送到西,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,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着,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,又红又亮,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,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,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,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,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,随时都要脑浆涂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不躺了,她坐正身子,将胸脯高高耸起,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,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,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,随着手的动作磨来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呜…”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,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大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,傍着她坐下来,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用的丫头,我替你复仇呢!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没再出声,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,看着她忙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喔…”副教授叫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帮我忙,他快来了,”依姈对文文说:“含住它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好丢人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丢你个头啦,胡说什么傻话?”依姈白她一眼:“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文不乐意嘟着嘴,还是低头下去,依姈让了让身子,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。依姈换过另一只手,没停顿的接续搓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”她挨到他身上:“还撑哪?要来了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依姈还在催他:“射出来嘛,射出来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啊…”副教授恍惚无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使出最后绝招,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,没预警的咬上一口,副教授吃痛,大声叫了一句“啊唷…”,垂死的猛烈颤栗,叫声也迟钝下来,身体转为呆滞,鸡巴突突胀大,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,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,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,停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哦…我的天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,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,文文首当其冲,吃了第一口,满嘴都是男人味道,连忙把鸡巴吐掉,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,射在她的脸庞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,我来!”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,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,副教授精流如注,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,文文眯着眼说:“好多啊…啊…还有…好烫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,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,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,间断的吸啄着,把他体内最后剩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,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,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,三人倒成一堆,副教授傻喘着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文文仰起脸,亲在他的脸上,对他说:“谢谢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思绪混乱得很,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?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,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你们两个小妖精…”副教授舒服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喜欢妖精吧?”依姈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老天!”副教授闭上眼睛:“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都没再说话,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,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,看起来有点不像话,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,将他长裤脱掉,文文也一起帮忙着褪他的裤管,同时连内裤都干脆一并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咿唔…”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:“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,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,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,依姈低下身体,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,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”副教授又快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,沿着她的腰往下摸,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,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,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:“可以翘起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,举高屁股,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,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哼…”副教授下腹紧绷,热流四窜,鸡巴再度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看他又翘直了,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,小手握着茎身捋动,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,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,又很快的将它退去,玩得不亦乐乎,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硬了,可以了!”依姈高兴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水份丰沛,两丬嫩肉黏人得紧,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,他想憋也憋不住了,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,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,不肯依从。文文找到机会报仇,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,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,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,俯脸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点…慢点…不要…不要啦…”依姈推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不要。”文文乐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不是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…是的…”文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不是啦…不是我啦…不是我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来,”文文幸灾乐祸:“这次轮到你了。老师,快插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…不是我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啦…你…你…你听我说嘛…听我说嘛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,就停下来听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那个…那个啦…里面…里面那个…”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,卧室门大开,直接看到自己的床,雪梅玉体横陈,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那个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!”依姈说:“清纯小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可是她在睡觉啊!”副教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觉?假装的。”依姈吃吃笑着:“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,她能睡得着才怪?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半信半疑,依姈又推他:“来,起来嘛!不信我带你去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坐起来,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,连忙抱胸坐到一旁,怕副教授扑向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也坐直身子,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。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,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,让他也赤条条的,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,咦?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,乖乖让她将他牵着,向卧房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,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,雪梅酥胸半裸,闭着双眼,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,而且呼吸起伏不定,果然是在装睡。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,那两条粉嫩的大腿、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,双脚跨迭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,光影交迭,还留有晶莹的水渍,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,鸡巴颤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”依姈贴着他说:“没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去啊!”依姈怂恿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吧?”副教授有点胆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?上我你倒是很凶。”依姈抗议了:“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下腹酸死了,既然依姈要他去,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嘛?”依姈又将他抓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你叫我去的啊。”副教授连忙辩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笨蛋,你强奸啊?”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:“你懂不懂女人?温柔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副教授不明白:“温柔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姈白了他一眼:“先吻她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是啊!”文文插嘴说,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。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,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,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,他小心的蹲下来,将脸贴近雪梅,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,表示要他吻上去,他停了一下,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。雪梅动都不动,副教授尝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,还真有味儿,不免又吸又舔,吮个没停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,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,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,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,依姈很满意,过了一会儿,又拍着他,然后指指床,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,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,文文调皮心起,弯腰执着雪梅的手,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猛的一震,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,最爽的是副教授,那鸡巴怒跳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,文文正守着那儿瞧,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,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,让雪梅抓住副教授,雪梅突然“啊”一声,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,这可惨了,还怎着装睡?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,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,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,只得用舌头来挡,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,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,那当然是副教授。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,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,芳心禁不住挑逗,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,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,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,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,雪梅一个心慌难奈,放开了他的鸡巴,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,将他用力抱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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